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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一道门,各自沉默地动作着,庄承嗣怕自己被他发现也在做那种事,一直小声地说如果有什么需要他的,尽管开口。
权鹤一直没有回应,庄承嗣后知后觉地问:“我这样说话,是不是打扰到你了?”
做这种事总该是想着谁的,他心里想的是权鹤,听的也是权鹤。因着门后隐忍的声响,庄承嗣很快就结束了,也就理智回笼,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出声,会不会对他造次困扰。
“若是……”
“不打扰。”权鹤道,手上动作快了些,可是庄承嗣不说话了,他有些急不可耐,“你……说话。”
“……你难不成是想着我在发泄?”庄承嗣忽然抬起头,转过头,只能看见他的影子。
“你不答,我便走了。”庄承嗣心想就算是权鹤现在这样的状况下违心说是他,他也知足了。
“权鹤。”
他说是要走,可是连手指头都不曾动一下,心快要提到嗓子眼,又叫了他一声。
权鹤挺了挺腰,又因为他这一声弄出来了,他认命地说:“是。”
“是什么?”庄承嗣得寸进尺。
“想着你。”
权鹤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自言自语,可庄承嗣听见了。
他下一刻便起身要将锁取下,听到他的动静,权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随后他提醒道:“别进来。”
“够了,你做的已经够了,你先回去。”权鹤继续道,尽管他已经热得额间渗出汗来,还要保持着最后一分清醒,告诫他不要越界。
庄承嗣的手覆上冰凉的锁,他可比里面那人清醒得多,权鹤多么会装能忍的一个人,此时却只是隔着门就能做,可见那药效有多厉害,他不认为他能靠自己解决。
“我不回去。”庄承嗣没有听他的,把锁直接抽出来扔到地上,“哐当”一声,震在权鹤心头。
“开门。”他又说。
“我说够了。”权鹤没有动。
“我说开门。”庄承嗣也没有动,甚至没有上手拍门。
空气陷入沉默,两个人无声对峙着。权鹤不想再说话,他恨不得能把门外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狠狠压在身下,可是他不想伤害他,庄承嗣也是上位者,怎可能因为这一出就委身于他。
庄承嗣内心远没有他话里这么坚定,他心里七上八下的,如果权鹤再次拒绝他,那他可能真的没有再留下去的勇气了。他也不想,总是上赶着被嫌弃。
在庄承嗣的耐心告罄之前,权鹤往旁边挪了点位置。下一刻,庄承嗣推门而入,蹲下来吻上他。
前后不过一眨眼。
滚烫的呼吸交错,权鹤任由他亲了几下,庄承嗣盯着他问:
“你想要吗?”
“嗯。”权鹤应他。
庄承嗣又问:“你想要我吗?”
权鹤对他对视,说:“想”。
“你是想要,还是想要我?”庄承嗣的声音不自觉带着点颤,他想确认,权鹤这一刻的行为,是受春药所制,还是他心里真正的想法。
因为他脸上的欲望不是假的,那……是对他吗?
“你,我想要你。”
“不是你……不行。”
权鹤终于说得让庄承嗣满意了一回,他话音刚落,奖励便接踵而至,庄承嗣亲昵地搂着他舔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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