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枫华准备了软轿,来接任忌回去。

  赵煜丞靠在窗边看着那浩浩荡荡的车马,啧啧赞叹道:“果然是皇家规制,真是不一般,这马车真是极尽奢华。”

  枫华小心地扶着任忌从床上下来,伤口随着动作隐隐作痛,任忌倒抽着冷气,回道:“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”

  赵煜丞笑了,说道:“你小子可算快滚蛋了,一天天的烦死了。”

  任忌突然回过身来,周周正在地行礼,赵煜丞奇怪地看着他,凤眼上挑,脱口而出:“你干嘛,没发烧吧。”

  任忌行完礼,恢复往常的样子,吊儿郎当地道:“谢谢你这个庸医的不杀之恩。”

  赵煜丞一笑,道:“那我收下了,快滚蛋吧,小残废,记得把诊金给我送来。”

  任忌笑道:“我们家小皇帝替我给过了,别想坑我。”

  赵煜丞摆摆手,道:“快走吧,看见你就心烦,路上小心点。”

  任忌扶着枫华的肩膀走到外面,看到了传说中的车辇,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,的确不怪赵煜丞少见多怪,确是太过华丽。

  枫华眯着眼睛,笑着看着他,一脸骄傲。

  “不…这是不是……太豪华了些。”任忌瞠目结舌。

  整个车厢都用软垫包裹,大到可以在里面打滚,地上铺着厚厚的棉绒,把减少颠簸发挥到了极致。

  任忌叹道:“我收回刚才对赵煜丞说的话,是我孤陋寡闻了。”

  枫华不置可否,扶着他上了轿子,躺下安顿妥当。

  远远挥别赵煜丞,车马启程回京城。

  任忌今天没有来得及吃药,所以现在格外清醒,躺在车上也不安分,无聊地望着头上的顶蓬。

  枫华安安稳稳地坐在他的身边,任忌收回视线,落在正襟危坐地枫华身上,起了坏心,伸出一只罪恶的手,顺着枫华地衣带摸进去。

  “嘶。”枫华吓了一跳,吸了一口气,隔着衣服按住他不安分的手。

  “乖。”任忌稍微一用1力,便挣脱了对方微弱的反抗,轻轻在枫华光滑的小腹上游走。

  “任忌,你……不能!”枫华羞得面红耳赤,再一次抓住他的手,“你伤…还没好。”

  任忌没理他,挣扎地伸过另一只手,一边动作还一边道:“啊,伤口好疼啊,这只手够不到,嘶,扯到了,啊。”

  枫华嘴角抽了抽,最终还是败给了这个不要脸的,明知道他故意装疼,还是不忍心让他继续哀嚎下去,叹了口气,松开了手。

  终于放虎归山,再无束缚,任忌笑嘻嘻地解开枫华的衣带,衣服顺着枫华白1嫩的颈间滑落,堪堪披在身上,枫华露出半个肩膀,薄薄的胸膛若隐若现。

  任忌咽了口口水,稍微用1力一拉,枫华重心不稳,撑子他的身上。

  “任忌!”枫华红着脸,小心地撑在他的身体两侧,避免触到伤口。

  “再近一点。”任忌眼角一挑,目光满含情1欲地勾着枫华。

  枫华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形象——吃人的男狐妖。

  虽然判断出对方的“不怀好意”,枫华依然乖乖地凑近了,任忌伸出一只手,扣在枫华脑后,狠狠地吻了他一下。

  这个姿势下的枫华很难保持平衡,又不能碰到任忌的伤口,只好可怜的把膝盖跪在任忌的腿间,上半身将将撑着,凌乱的衣服无暇顾及,此刻将将的挂在腰上,若隐若现,诱惑十足,还不如干脆脱1光呢。

  任忌的双手从他的脑后离开,顺着枫华的腰侧往下摸去。

  枫华本就全身滚烫,任忌原本就不热的手掌变得更加冰冷,抚过的地方片刻舒服,随着他的离开,那位置又重新滚烫起来。

  “任忌……好了…呼…”枫华有些迷离地道。

  任忌坏笑起来,舔了舔他的小虎牙,轻声在他耳边道:“嘘,小点声,外面能听见。”

  枫华有些撑不住了,双手微微颤抖。还要一边抵抗着任忌带给他的要命的感受。

  好死不死,外面的侍卫敲了敲车门,枫华突然一吓,整个人顺势坐在了任忌的腿上,浑身冷汗,却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。

  “禀告皇上,是否需要整顿休息。”侍卫问道。

  枫华警告地看了一眼任忌,示意他不要再动手,但是对方很显然并不接受警告,坏笑一下,手中的动作越发张狂,甚至顺着枫华的裤腰,往下深入。

  “嘶……”枫华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
  “皇上?”外面的侍卫又敲了敲车门,要是再不回答,他大概就要破门而入了,枫华稳了稳心情,故作淡定地道:“不用了,朕没说要休息,就不用来问……啊。”

  任忌趁他说话时候,抓到了要命之处,害的他声调一扬,喘息出来。

  “皇上,您没事吧……”小侍卫倒是尽忠职守。

  “没事,退下吧。”枫华咬着牙,终于打发走了。

  罪魁祸首笑嘻嘻地看着他,继续着自己的色1狼计划,丝毫不受一身伤口的影响。

  枫华心里想:果然是只公狐狸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