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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严进了屋子，一抬眼就瞧见了坐在床边的程欢。
他走过去，看着这人，若不是亲眼见了，恐怕没人会相信一个男人竟能生的如此好看吧。岳严这么些年也算是见过了各种美貌，之前也府里也有过几个男倌儿，但模样都比不上程欢。
他细细地打量了一番，突然开口问道：“多大了？”
程欢闻言，恭敬地回答，“回王爷的话，今年十八了。”
“哦？在秀春楼多久了？”
“九岁的时候就跟着阮姐儿了。”
岳严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，正对着程欢，脸上带着些戏谑之意，“说起来，你还是个雏儿，知道怎么伺候人吗？”
听了这话，程欢便知道靖王这是有意在试探他的话。这秀春楼竞价的头牌，哪个的初夜不都是未经人事的，但个个都在一夜以后有无数的客人排着队等着。靖王又怎么会不知道，这是不过是想要看他如何回答罢了。
“还请王爷放心，程欢虽然是第一次，但在秀春楼的时候，也是好好学习过的。况且有王爷在，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，还请王爷费心指教才是。”
这些年在秀春楼里，程欢不知听着阮姐儿给自己讲了多少次，不知自己在脑子里想过了多少回，更不知道有旁人伺候的时候，自己眼瞧着了多少遍。这些都是为了今日，为了能够在第一夜的时候，让客人能够满意。
虽然如今这位眼前的客人，又或者说是主人，伺候起来的难度有些大，但事已至此，自己没有退路，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。
闻言，岳严轻笑了一声。他起身走到了程欢的面前，伸出一只手，猛地将他推倒在了床上。接着，从一旁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盒子，将里面的东西涂到了手上。
那是润滑的用的脂膏。味道倒是很好闻，淡淡的香气里混杂着一丝甜美，比从前在秀春楼的时候那些姐姐们用的脂粉还要好闻。
这么想着，程欢很懂事地褪去了自己下半身的纱料，将身体向后挪了挪，好给岳严让出个位置。
下一刻，手指上带着冰凉的脂膏就已经探到了他的身下，寻到了那处狭窄的缝隙，便毫不犹豫地进入了。冰凉的脂膏遇到了柔软温暖的内壁，缓缓地融化开来。
感受着身下的凉意，程欢差点叫出声来。他没想到这靖王竟然如此突然，话才刚说完，就立刻开始进入正题了。岳严的手指虽算不上粗糙，但到底也是带兵打仗的人。他探入的两根手指在缝隙中不断地前进探索，仿佛是要挖出条通道似的。
程欢侧着身子伏在床上，口中的呼吸渐渐地急促了起来。虽然眼里瞧见过多回了，但是亲身经历毕竟还是头一遭，如此粗暴的手法，让他的身子有些止不住地发抖，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害怕。
渐渐地，岳严的手指在里面活动得开了，融化的脂膏带着津液在内里浸润着，让程欢的身子愈发地热了起来。
他想着阮姐儿教给他的那些取悦人的手段，本想着用上一用，也能缓解一下自己内心的紧张。但看着岳严没有半点想要和他缠绵的意思，只顾着发掘自己的身下，便也收了心思。要是自己直接抱上去，惹了岳严发火，那可就要遭殃了。
这么想着，岳严慢慢地抽出了手指。那修长的手指上沾着脂膏与体液的混合，两根手指微微错开，还能借着灯光看到晶莹的亮丝。
“舔干净。”说着，两根指头就递到了程欢的嘴边。程欢一愣，脸有些发烫。到底心里还是害羞的，但王爷有命，自己也不能推辞。他便看着岳严，一双眼里盛满了情欲，缓缓地张开了口，含住了那两根手指。
舌头在嘴里缓缓地打着转，仔细地舔舐着岳严的指头，直至将指缝也清理干净才肯罢休。如此，岳严的手上倒是沾满了程欢的涎液，但他似乎并不在意，看着程欢仔细清理的样子，唇边露出了一丝笑。
“唔..！”程欢的舌头突然就被两根指头给夹住了，带着些粗糙的指尖在柔软的舌头上慢慢地摩挲着，竟然还用力地往外拽着。程欢抵不过岳严的力气，只得张开嘴，让岳严夹住自己的舌头。
如今的他脸颊绯红，衣衫不整，半张着的嘴吐出小小的舌头，眼里也被激得泛起了泪花，这副模样瞧了，真是让人怜爱不已。
“小东西，倒是懂事。”看着程欢的反应，岳严似乎很是满意。玩弄了一阵子，岳严才放开了程欢，将他翻到床上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。
程欢背对着岳严，看不到他的动作。但是听着声音，凭着经验他也知道岳严在做什么。果然，紧接着就是一根粗壮滚烫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后腰，沿着臀缝缓缓地向下。岳严的手扶住了程欢的腰胯，身下一用力，那粗壮便挤入了缝隙之内。
不知是因为靖王太雄壮，还是这是程欢的初夜，那缝隙似乎无比狭窄，丝毫看不出片刻前岳严才在这里开掘过。勉强挤入后，岳严哼了哼，抬手在程欢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。
“啊..！”程欢吃痛，小声地叫了一下，这身下竟然是夹得更紧了些。
“呵，你这小蹄子，当真是紧得要命啊。”岳严的声音低低地传来，他抓住程欢的腰，尝试着动了动，疼得程欢几乎忍不住，只能咬住床上的被子，以免自己叫得太大声。
岳严看着他这副样子，更是来了劲，一边拍打着他的腰和臀，一边将身下的动作用力。肉体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充满了屋子，夹杂着淫靡的水声。光是听着这声音，就要叫人羞红了脸。
程欢此时只觉得很疼。岳严奋力地顶着自己，身下便是一阵阵的疼痛。腰上的软肉和臀也被打了好几下，更是有些火辣辣的疼。他暗自在心里骂着，这靖王平日征战惯了，如今在床上手上也没有个准，那些姑娘们也是受到如此待遇吗？还是单单因为自己的是男人，所以才会如此？
过了没多久，程欢便也没功夫去想这些了。那身下的撞击愈发地激烈，程欢只觉得自己身下传来些麻酥酥的感觉。那种感觉很是微妙，他不知道如何形容，似乎是有人在自己体内轻轻地撩拨着一般。
低头再看时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，程欢自己身下的那根也逐渐立了起来，随着他身子的摇摆，一点一点地晃动着，头上还隐约透出了些亮晶晶的液体。
岳严俯下身来，压在了程欢的背上。他的胸膛很是结实，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线条。程欢微微地弓起身子，努力让自己贴近岳严的身体。他只觉得，若是能和岳严多接触些，自己便更安全些，今晚过后，自己不会被冷落，在这府里便还有出路。
“王爷...”程欢想着，喃喃地开口，“王爷不想...看看程欢的本事吗？”这话也不知是怎么想的，好像就这么自己溜出了口。说完了，程欢觉得有些懊恼，这听着好像是自己在向岳严卖弄一般。但岳严确实是只顾着一个人，纵使程欢再有万般本事，岳严也没给他施展的机会。
“本事？”岳严似乎觉得有些好笑，扯住了程欢的头发，将他的头拉到了自己的脸边上。
“不必费心，你的本事，本王心中有数。还有，在这府里，你要该和其他人一样自称。”那声音带着些滚烫，却又透着冰冷，“你不过是本王的一个藏品，要认清自己的位置才好。”
“是...妾身...明白了。”听了这话，程欢咬了咬嘴唇。头发被扯得有些疼，他只能抬起身子。这一动，只觉得身下传来的酥麻之感越发地强烈。
渐渐地，程欢只能听到自己口中了漏出的喘息之声了。疼痛逐渐变成了麻木，麻木又渐渐地变成了快感。他只觉得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，岳严在自己的身上不断地起伏着，过程中似乎还说了些什么，但他都不记得了。
一夜春宵，燃尽了灯烛。
当岳严最后将滚烫的白浊喷洒在程欢背上的时候，程欢几乎要昏了过去。他几乎感受不到周围的一切，只知道岳严从自己的身上离开了。
岳严擦干净身子，穿好了衣服后，看了看瘫在床上的程欢。
自己似乎今夜有些玩得过火了，两个人一连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时辰，开始的时候程欢的反应倒是让他很满意。他不喜欢在床上的时候有人叫个不停，程欢恰好乖巧地堵住了嘴。他不喜欢听人说些多余的话，点拨了一下以后，程欢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，这之后就只是听话的任由他摆弄。
从前那些女人男人，都是拼了命地想要往他身上爬，生怕自己受了半分冷落的。如今这个，倒是还算入得了眼。
想着，岳严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，微微点头，将程欢往里面推了推，自己躺在了他的身边，扯了被子盖住了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