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生出嫌弃，唇舌微张，将冠头纳入口中，周渊如浅浅皱眉，觉得嘴角都要被撑烈，软舌生疏得不知如何安放，被茎身上暴涨的青筋狠狠碾过。
口腔湿热紧致，只能让人生出抓住长发的恶欲，如同驯服一匹烈马般来回摆动，将那紧小的从未被造访过的喉管捅坏。
“……唔。”周渊如口中被撑得发胀，面上红潮接连一片，双眼也泛起几分泪意，顾承明手腕青筋暴起，顺着背脊抚上后颈，往下用力一摁——
周渊如措不及防，双眼微微睁大，性器骤然撑开口腔，往窄小的喉管滑去，近乎被撑得窒息，顾承明被他吞得腰眼发麻，精关失守。
“咳…咳咳——”周渊如鼻尖潮红，乳白的精液从他嘴角中溢出，那张清绝的脸上也被喷上不少，顺着下颚滴落在锦被之上，晕出淫靡的痕迹。
顾承明将他脸上的浊液顺着指尖刮下，只是他年少精力旺盛，又浓又多，反倒是污了那张红晕透出的清冷面庞，他难得餍足，又带几分不安地问：“我弄坏你了吗？”
周渊如口中都是男人腥臊的精液味道，黏着舌尖，连带着喉间似乎都还残留着几分热意，吞进的浓精似乎在腹部都隐隐发烫，他随意取过一方锦帕，拭过嘴角，将白浊擦尽。
他浅浅抬眸，掌控欲仍然在他的背脊上游走作祟，他不肯认输，慢怠冷笑道：“世子觉得呢？”
顾承明一顿，见他说话时双唇微张，淡红的舌尖还混着几分浓白的残精，胯下的阴茎不合时宜地又硬了起来，他委婉道：“我觉得还行吧。”
双层纱帐落下，桌上的红烛燃了半根，红泪顺着柱身滚滚而落，一大片的蜡块连绵不绝地堆在桌上。
脂膏被剜走了将近半盒，被肌肤捂热的油膏化作情动的清液顺着腿根流下，两根手指浅浅探入小口，软嫩紧致的肉道被探开，一夹一吮地裹紧手指。
周渊如气息不稳，脸上红潮更盛，蔓延至耳后，身后的肉眼紧得难以开拓，小腹时不时抽搐着绷紧，他抽出身后的手指，浮上几分难堪。
他双膝跪在锦被之上，膝盖磨得发红，腰身向下，肉屁股却微微抬起，一只手撑着顾承明的小腹，一只手握过硕大火热的阴茎，抵着小穴磨蹭，试图顶入。
臀缝分开，皱褶抵着冠头摩擦，却半晌也吞不进，急得肉眼收缩，臀肉抽搐。
顾承明忍得辛苦，好在药力似乎散去一些，也能调动丹田中的残余内力，他顾不上疼惜心上人，大手捏住臀肉，塞了满手的软腻，软颤的臀尖被粗暴地掰开，中间的肉穴也被拉出一道横折，粗壮的性器狠狠撞了几下穴口，才浅浅张开了一道口子。
“等…不行…！啊啊——”周渊如慌乱间握住顾承明的手腕，不想他作乱，却仍被突然伺弄得尖叫出声。
脂膏将腿根浸染得油润一片，顾承明腰身摆动，借着湿软的润滑顶入肉穴，穴肉谄媚讨好地裹紧，但却被性器无情地碾过劈开，只于几分颤抖无力的吮吸。
周渊如被他颠得跪不住，上身近乎撑不住要软下，脚尖蹭着被子磨蹭蜷紧。
“太快了…你让、让我…嗯、缓一下——”周渊如撑着顾承明的胸膛，气息都透着情欲的甜腻，他恍然间觉得自己成了风雨中的一船小舟，禁不住雨露的敲打，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。
周渊如微微张口，咬住了手背，将喘息和悲鸣都吞入肚内，他从来都这样，不讲脆弱暴露在人前。
顾承明抚过他的后脑，让他伏在自己的身上，手腕被强制地从嘴边拉开，上头的牙印还混着口水，双手交握，手指缱绻的塞进指缝。
“别咬手，咬我。”顾承明道。
头回开荤的男人欲望上头，顾不得心上人的肚皮都被他急切顶入的力度鼓出一小块的形状，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颤抖。
这回是真的要被他弄坏了。
这哪是与人欢好，一度春宵，只差没将周大人当成任人摆布的人偶，肆意发泄插弄，连肉壁都被插得发烫，发软，不复当初的紧窒。
“顾、顾承明！”周渊如清透的嗓音变得沙哑，最后近乎尖叫出声，快感堆积到极致，连往日清明的脑子都变得模糊，小腹上晃动的精巧性器吐出精液，腹部沾湿一片，腰腹抽搐，连带着后头的肉眼又夹又缩不停。
顾承明缓下动作，呼吸粗重，差点要在方才那番绞弄里出精，他不顾还在高潮抽搐的穴肉，突然猛然顶入，让周渊如近乎小死在这波浪潮之中。
他捂紧自己的小腹，眼泪滚进软被，他哀鸣一声，倒在了顾承明的身上。
帐内昏暗朦胧，红烛燃尽，连最后一点灯火都透不进了。
周渊如从情事中恍然清醒了片刻，原来已经快到了五更。
“顾承明、你乖一些……”周渊如拿软话哄他，他实在是糟了大罪，口舌都被磨破了皮，下身的小肉穴被撑得合不拢，被欺负得可怜兮兮，他的嗓音不复清透：“你快些射出来，我不要了——”
“你听到没有？”周渊如指尖深深陷入顾承明的肩膀，牙齿磕着下唇，恼怒地骂人，“……混账。”
顾承明嘶了一声，埋在他下身的阴茎猛得一跳，青筋凸显，将悉数的精水全部射进肉道深处不算，还不忘耍混道。
“说要同我做夫妻，周大人，吃了我那么多精水，能给我怀一个吗？”
周渊如提腰，双腿仍在颤抖不止，精液顺着腿根下流，淫靡异常，强撑着去取早已准备好的香露。
指尖摸到瓷瓶，实在是疲惫不堪地回了一句嘴。
“……滚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