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戈小说网>古代言情>光和十九年夏>第27章 九 秘戏(2)

  不同于昨晚的仓促,今夜时间充足,地方也宽阔,姚桓于是颇有兴致地开始慢慢调理慕容辩。手指从额头一路滑下,一会摸摸面颊,一会摩挲并不明显的喉结,极认真细致,却不带丝毫爱意,好像在检验什么物件。

  慕容辩人的确是疯癫,但偶尔也会灵光一现,堪称机敏地感知到旁人的情绪。由着姚桓的冷面与动作,他终于明白自己方才一番表白并没有换来怜惜,心底不由泛起一股浓浓的失落,眼中光彩顷刻间就黯了下去,嘴唇翕动两下,但到底没有出声,片刻后,又换上一副笑脸出来。

  左右也不是第一次这样,又何必矫情,只要惟让还愿意看看自己,又有什么不知足的呢?

  他不想将来,不想以后——当然,也想不明白。他只知等到夏蝉开始聒噪的时节,惟让就会带着阿协过来,他便也像刚从土里爬出的若虫一般开始了生命。而等到这两个月过去,红杏坠满枝头,他也就如同凋零的鸣蝉一般,又回到土里去了。

  常人的一年有十二月,有三百六十五天,可他只活这两个月——那些无人造访的日子里,他枯守着这座死寂的别院,同真正死去又有什么两样呢?

  他死过两年,而今随着慕容协与姚桓的造访,又重新感受到了何谓活着的滋味,是决计不愿得而复失。

  于是他真把自己当成了婊子,极恭敬地迎合起姚桓的一举一动。姚桓碰碰他的嘴唇,他就知道该将主人的手指纳入口腔含吮;姚桓视线落在他胸前的银环,他便有意加速呼吸,让银铃的响声更快更急;那珍惜的衣料成了他取悦嫖客的道具,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挂在腰间,好更衬出他这一身细嫩的皮肉来。

  说来也是奇怪,在这些事上,他敏锐得简直不像个心恙之人。即便姚桓从不将话挑明,他也总能从那些意味不明的话语中准确把握到主人的意图,主动摆出更加淫贱不堪的姿态。

  最后的最后,他终于彻底脱得一干二净,躺倒在宽大的桌案上,分开双腿,袒露出早已汁液泛滥的秘处,由着姚桓用狼毫笔从上到下撩拨过每一处敏感带。

  他从前被人灌过药,身子敏感得要命,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挑逗?一时间再也顾不得该怎样喘得好看些,只一味地嗲着嗓子告饶,求姚桓早些操进自己女穴,灌自己一肚子精水。

  然而任他哀叫得再厉害,姚桓仍旧是不紧不慢,狼毫笔在女蒂四周流连一会后,便开始往穴内探去。粗硬的豪毛天女散花般扎进细嫩的媚肉里,再转着圈往深处钻。

  慕容辩就被这么一根毛笔弄得涕泣连连,当狼毫狠狠刮过宫颈的一圈嫩肉时,终于再忍不住,哭叫一声,高潮了。

  大股大股的透明淫液自穴内喷出,在光亮漆黑的桌案上汇聚成十分显眼的一滩。高潮余韵带来的感觉是一种异样的温暖,他飘飘然如处浮云之上,意识与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
  他模模糊糊地想,自己就算是离开惟让,似乎也只能去做婊子了。